空气里留下淡淡的他独属的香水味,证明她刚才没看错人。
听他说完,符媛儿惊讶的瞪大双眼:“我想起来了,我接了‘严妍’的电话后,有个护士说看到有人影在我妈的病房外鬼鬼祟祟。我们两个追到楼梯,但追上的只是一个病人的家属。”
暴风雨已经停了。
“游泳超过两个小时,容易在水里小腿抽筋,细胞脱水,加上疲劳过度,最危险的结果就是晕倒在水里。而这里一个救生员也没有,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严肃,“符媛儿,你想死的话,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”
报社该做的工作要去做。
“那个女的不是程太太吧。”
“我给他打电话了,他在公司加班。”符媛儿回了一句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她将硬币丢进水池里,心中默念,祝福一切平安顺利。
符媛儿不禁撇嘴,她怎么觉着自己不像爷爷亲生的。
自从她爸走了,母女俩在符家相依为命,就约好了每个隔一段时间都要说说心里话。
符媛儿愣然的看了一眼程子同,发现他的眼神也有点懵。
见他真往床边走,符媛儿下意识的往后缩,“程子同,我来,是有事找你商量……”
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。
这楼里五花八门的营业场所,只要她不承认,程子同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来找田侦探的!
洗漱一番后,他的脚步到了床边,接着是床铺上有人躺下的动静,再接着房间渐渐安静下来。